07、密谋娇嫩小寡妇,迷情药起,公公面前夹着被子磨B_当社畜遇到春梦系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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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7、密谋娇嫩小寡妇,迷情药起,公公面前夹着被子磨B

  陆远被吓坏了的小宫女带着出了太和殿,本来以为就近在侧殿里更换衣物,没想到这个陌生的宫女低着头一边抽噎一边小碎步往前走,陆远又秉持男女距离不方便跟她搭话,不知不觉两个人就偏离了主殿的方向。

  周围的景色越变越偏僻,走到一半陆远察觉不对,抬声制止住宫女,沉下脸色刚想问个明白,就看到刚刚还很笨拙的女子突然身手灵活起来,足尖轻点一个转弯,就在隐蔽的假山丛中消失不见。

  难道是哪方势力又在谋划什么?

  见惯了各种诡谲的陆远顿时警惕起来,他扬首辨别了一下方向,凭借着记忆慢慢退回原路,一路上不忘浑身紧绷着防备突如其来的状况,就这样费了一番功夫才回到了太和殿,却古怪地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。

  临近太和殿,陆远看着掌事李太监热切地迎上来,那熟悉的谄媚笑容让他松了一口气,他顾不得寒暄,担心着少年孤身一人会害怕,匆匆向李太监颔首后拂袖进入大殿。

  刚进殿门,男人就看到小皇帝亲昵地低着头搂住于余的肩膀,明明年纪比较小,这一年少年的个子却飞速窜到八尺有余,从这个距离看过去,整个人几乎将个子娇小的于余完全遮挡住。

  陆远眼睛注意到雷池的双手好像在于余的腰间抚弄,心里一凛的同时低声喝到: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

  两个人同时抬头看他,雷池被如此无礼地呵斥,眼中狠厉一闪而过,在男人尚未察觉的时候又露出惊喜的微笑:

  “相父你来了?小鱼佩玉的系带坏掉了,我在帮他重新系好。”

  陆远急着上前的步伐一顿,他定睛一看,于余害羞地红着脸,细白的手指抓着腰间的配饰,雷池正帮他调整最后的带子位置呢。

  陆远轻咳一声,察觉到自己因为太过担心而有些放肆了,刚想低头认罪,雷池就手一挥免了他的跪礼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皇帝快活地笑出声来,对着教导过自己的丞相说道:“相父,你不在的时候我跟小鱼玩闹了一番,他真有趣,我很喜欢他,皇宫里这么空荡荡的好无聊,你能让他进宫给我当伴读吗?”

  陆远皱了皱眉,他看着雷池硬拉扯着的于余似乎有些害怕,呵护之意油然而生,随后对着雷池脸色严肃起来,换上了以前教导的语气:

  “陛下,您在宫中已经有了很多伴读了,并不无聊,于余他是臣下的儿媳,世事多变,他现在还在守孝期,今天来也是因为您说好奇想要见一眼,论理内外有别,您不该如此亲狎。”

  雷池被儒雅威严的丞相一番教育,整个人立马蔫了下来,三人在殿里短暂地聊了一阵子,陆远就带着于余辞别了。

  临分离的时候,年轻的皇帝一双狗狗眼垂着,可怜兮兮地在两个人之间来回流转,最后渴盼地盯住于余:

  “小鱼,你要多多来看我哦,我们不是都约定好了么——”

  陆远恍若未闻,带着于余上了马车后,温雅淡然的男人才对着少年露出一丝歉意:“陛下年纪尚幼,说话做事难免热情太过,你不用担心,他不会故意欺负人。”

  陆远说着顿了顿,想到下属汇报的调查结果,于余之前因为父母双亡,在叔父叔母家借住吃了不少苦处,手忍不住轻抚上少年低垂的发顶,温声安慰道:

  “能得了陛下的青眼也不失为一件好事,他要是以后想召你进宫玩耍,你顺从本心想去就去,这对你以后的前途有益。”

  “我原本不同意将你胡乱娶进门,但事实已定,小鱼既然成了我陆府的儿媳,作为长辈我会尽全力保护你,出门在外不用太过顾忌,陆府的小辈没有害怕他人的道理,你尽可随心自在为所欲为。”

  于余听着这番话,只觉一股暖流涌入五脏六腑,他忍不住鼻尖一酸,被欺负的委屈化作盈盈泪水填满了眼眶,少年再也抑制不住抬起身,一头栽入男人温柔的怀抱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嗅闻着陆远怀中那淡淡的沉水木香气,感受着男人宽大的手掌摩挲着自己的长发,于余咬住嘴唇悄悄闭起双眼,眷恋地将脸颊蹭着带有男人体温的织物。

  少年心中喃喃祈求着上天的宽恕,作为儿媳背叛了他的儿子,淫乱地被皇帝压在椅子上肏穴偷情,但抱着我的这个男人还不知道,就让我稍微放纵一下吧——

  他宛如琴弦一般的磁性嗓音,是如此地成熟包容,实在是让人没办法拒绝……

  就这样,男人亲密地抱着少年,两人直到马车停在相府门前,才醒悟似地分开,陆远耳根微红地掀开车帘,长身玉立在车边扶着于余下车后,就吩咐孙管家将自己住所旁的小苑清扫干净,给少年定下了最终住所。

  府里的下人眼见着日子一天天过去,威严俊美的相爷丝毫没有嫌弃二公子遗孀那清贫的身份,反而起居间时常将少年喊过来一同用膳,又每每将他带到书房教导功课、弹琴论画,俨然当做半子一样宠爱起来。

  于是府上众人纷纷谨小慎微地做事,再也不见于余初进府的怠慢,有的心思活络的还献媚讨好起他来。

  甚至连心腹纪主簿都在闲谈中抚须,隐晦地向陆远问道:“近日听闻陛下那里频繁召见于小公子,而您又如此悉心教导于他,陛下日渐成长,对于几个世家安排的伴读都不屑一顾,这次却独独青睐于小公子——”

  “陆氏一族作为世家之首,这可是上天赐予的好机会,您最近的种种行为,难道是已经有了想法吗?”

  陆远下意识想要否认,但话在嘴边又犹豫了下来,他斟酌再三,竟发现无法吐露自己的真心。

  难道要说自己作为公公,竟然隐晦地对儿媳有了别样的心思吗?

  明明将那份心动死死压在心里最深处,但每每清晨见到少年那张天真可爱的面容,听着他软糯温柔的问候,男人就不由自主地想要将这朵纯白的幽兰捧在手心,小心地呵护着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禁忌的感情让陆远不由晦涩不安,他含糊地应了一声,像是默认了纪主簿话外的意思。

  男人看着心腹了然赞叹的微笑,内心的罪恶感摇摇欲坠,但在回身见到于余甜笑着向他轻轻跑过来时,又被迅速地抛之脑后。

  少年是这么地渴望亲情,而作为公公的我,近乎是他父亲的存在,只要不越过那道底线,稍微溺爱一点又有什么不是呢。

  陆远这样欲盖弥彰地想着,又恢复了风度翩翩的君子做派,微笑的唇角将一切都掩盖在内心阴影的深处。

  而这虚伪甜蜜的日常,却也没有像男人想象的那样维持很久。

  为了让性子绵软的少年不至于一直困在相府,心情抑郁,本来没有什么社交的于余被陆远推着出府,结识了一些权贵子弟。

  虽然他家境贫寒且身份尴尬,但朝中独揽大权的陆相在背后撑腰,各色想要讨好的人物络绎不绝,几番宴会交际下来,少年零零散散也认识了一些朋友。

  这天下午,被邀请去酒楼参加小聚会的于余,坐着相府的马车来到醉香楼,前往赴宴。

  这次酒宴为首的是太守府的庶子,一位姓叶的公子,他长着一副风流多情的好相貌,在第一次于余参加酒宴的时候,就对他颇为和善,对不太擅长拒绝的少年处处提点应酬的小细节,甚至还帮他挡了几波好事之徒的敬酒。

  所以于余对他很是亲近,今天也是他发帖子说邀请了三两好友,请于余一起来聚一聚。

  开头的一切都很顺利,于余落座后,几个公子哥颇为热情地你一言我一语,和他谈的其乐融融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为何,于余只是对桌上甜甜的果酒略沾几口,按原身的酒量并无不妥,没过一会他就觉得浑身酸酸的带着一丝酥麻,下身热了起来,于余不适地动了动腰,小穴那里蹭着硬硬的座位,敏感地收缩了一下。

  明明昨天还被那人按在御花园的山石上操的潮吹,怎么现在又开始流水了?

  于余感受到下面湿湿的已经泛起水意,白嫩如玉的耳垂泛起薄红,不由暗羞自己越来越淫荡,和朋友聚会都能发起来骚来。

  正在此时,他的余光撇到叶公子递给旁边男人一个隐晦的得意眼神,心里不知为何感到不安起来,总觉得一切很是古怪。

  于余想了想,站起身装作自己要去净手,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就匆匆离开雅间,门关上后他侧身躲在一旁,屏住呼吸一动不动,耐心地听着里面的动静。

  过了一会,以为少年已经走远的雅间里,几个纨绔子弟开始现出淫邪的原型,长脸的男人对叶公子嘻笑道:

  “小美人一身嫩生生的皮肉馋死我了,刚刚你看到没有,合欢散才喝了几口?耳垂那里又红又嫩,看得我当场就硬了,真想直接按倒他就地正法。”

  姓叶的公子嘿嘿淫笑了几声:“那是自然,要不然我会见他第一面就费尽心思讨好他吗?”

  “你看他细的像柳条一样的腰,还有走动时不自觉的情态,凭我多年的猎艳经验,这位于小公子绝对是床下清纯可爱,床上淫荡魅惑的内媚之体,不趁这个时机吃到嘴里,那就太暴殄天物了。”

  “说起来,他背后可是有陆相给他撑腰啊,你这么给他下药,就不怕——”

  男人被一番露骨的评价说的垂涎欲滴,但想到陆远对外的冷酷手腕,不由得又有些害怕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姓叶的却毫不在意地一挥手:“怕什么,今天我们几个在场,等他药效发作兄弟们都尝个鲜,轮流射到小美人的身子里,凭他那软绵绵的性格,敢去跟陆相哭诉自己被轮奸了?”

  那声音说到后面越发下流龌龊起来:“而且,他大婚当天就做了小寡妇,都没尝过男人鸡巴的滋味,哥几个要是奸他奸的美了,怕不是他试了一次后面就离不开我们,哭喊着还要呢。”

  于余听着雅间里几个男人不约而同响起的笑声,浑身紧绷,努力抑制住自己的颤抖,他一步步往后退去,匆匆下了楼梯,直到坐上相府的马车,才软软瘫倒在座位上,急急地叫车走人。

  回到相府后,他竭力压抑着自己欲火中烧的身子,低着头一个劲向房间走去,途中还猛地撞上一个身影,于余咬住下唇抬眼看去,发现是经常在陆远身边的纪主簿,他低低地道了声歉,转身匆匆离去。

  殊不知药性发作的他,抬眼那一瞬间,媚到滴水的眼神让纪主簿看的一愣,他转头看着少年逐渐远去的身影,皱起眉头,摸着长须思忖许久。

  这位于小公子妖媚太过,看起来不是好兆头,如果想要用来笼络陛下,仅凭相府给他二公子未亡人这个待遇并不牢固,要是能有什么能够完全掌控住他……

  另一边,回到房间的于余,强撑着叫下人上了一桶凉水,他默默地拿起沾了水的布巾,开始上下擦拭烧起来的身体。

  只是喝了几口果酒,这个药效应该不会太过强烈吧,看过好多现代人关于春药的吐槽,于余觉得自己只要努力多擦洗几次,所谓的春药不过如此,肯定忍着忍着就撑过去了。

  殊不知在这泼满了狗血的世界里,这副合欢散虽然名字烂大街,药性却是一等一的猛烈,本来于余喝下去的分量,如果及时纾解,自己磨穴高潮几次也就过去了。

  偏偏他傻乎乎地自己一个劲擦着外面的肌肤,身体内部的情热半点不管,任由欲火慢慢传遍全身,等到于余惊觉手中连帕子也握不住的时候,合欢散的药性已经在体内横冲直撞,他软软往后栽倒,被又热又烫的酥麻逼得在柔软的床铺间蹭动起来。

  深夜,处理事务繁忙刚刚回府的陆远,听着下人的禀报说于余自从傍晚回府后,就一直呆在房里没有出来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担心少年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的男人,按捺不住前往他的卧室,轻轻敲了敲房门静待一会,没有得到回应,只有似有似无的细微声响自房间传来,陆远忍耐不住,低低道了一声得罪,就去推于余的房门。

  门并没有锁,轻轻一推就开了,吱呀声中,陆远踏进门槛顺着烛光往里走去,不知为何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甜香。

  越往里走那香气越重,转向卧榻后,陆远的眼神暗了暗,那宽大的床铺上云纹般的帘幔放下半边,一只雪白莹润的小脚从床沿探出,粉润的脚趾勾住檀木床柱难耐地上下蹭动着。

  “嗯……哈啊……嗯嗯……”

  陆远越走脚步越是迟缓,轻而细的呻吟声从另一边闭合的帘幔传来,终于走到床边时,面如冠玉的男人手指微动,艰难地将床幔掀起,印入眼帘的一幕,让他冷淡自持的心急速跳动起来。

  甜腻到让人骨酥神迷的气味中,少年半躺在锦被之中,衣衫散乱,脸颊嫣红咬着嘴唇,乌黑的发丝被汗水浸透,蜿蜒地贴在雪色的胸口。

  他眼神迷离地哼着鼻音,一只手抱着被子,另一只手没入被子深处,露在外面的桃心形臀肉颤巍巍地晃动着,越抬越高。

  在看到陆远掀开床幔,露出的那张清俊温润的面容时,少年猛地张大含着泪水的眼睛,水葱般的双腿紧紧绞作一团,暧昧模糊的水声自被子底下传来,他发出了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泣音。

  空气中那股甜香又重了一点,陆远浑身僵硬住一动不动,腹部迅速燃起的热浪烧的他呼吸急促,几乎立刻硬挺起来,男人清楚地意识到于余刚才的表现意味着什么。

  少年在看到他进来的那一瞬间,自己奸着自己的小穴高潮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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