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五十四章,放风
404，小青年这速度和力量，在我眼里，就像是电影慢镜头，我连看都没看一下，就很自然的躲过了他的拳头。在别人看来，他这猛狠的拳头，似乎打错了位置。
“平哥！平哥！有话好说，有话好说，别动手。”瘦小个连忙站起来，劝道。
这个叫平哥的小青年，见没打着老子，正气着，瘦小个来劝，一巴掌扇过去，“啪”的一声脆响，瘦小个捂着左脸，架不住对方的力道，往后退了两步。
接着，高个子小青年，双手一抓，抓住我的双肩，贴身上前，猛抬右膝，朝着老子的“雀雀”就撞来。
这还要得个屁，我就是为我这“雀雀”的自由来的，受了那么多苦，还搭上几十万的资金，就这样让你给我毁了不成？见他这种动作，在行内，比“菜鸟”还菜，想想，他到是把我当“菜鸟”了。
我没大动作，我只想把我的“雀雀”移出把标，我要用我的大腿肉和大腿骨，着受他的膝盖。我要让他知道，我的肌肉和骨头，像铁一样坚硬，让他知难而退，还不露形于外。这种方法，在高手面前，是绝对用不得的，但眼前这个乳臭未干的“菜菜”面前，那是宽宽有余。
“住手！”一声叫。
知道是那个躺在床上的大块头在叫，我也没看他，把眼皮下压，好像没精神的样子。
对方松了双手，放下右脚。只听他说道：“奎哥，他不守规矩！”
“奎哥！”我转过身去，对着伸起腰的大块头，我不能太硬，我的目的不是来打架的，是来老老实实争取我“雀雀”的自由。该软得软，再则自己的身体不比以前，一不小心控制不住，伤了人，杀了人怎么办？“他太可怜了！都感冒流了鼻涕。”
“他就这个样子！什么感冒流鼻涕？”高个小青年瞪着我，不服气。
“犯了什么事？”大块头那颗大痣跟着嘴角动了动，问过来。
“杀了人。”我把眼光软下来，虔诚地看着大块头。
大块头先是一惊。“杀了人还到这的来？”大块头话中带冷，有点生气，以为老子骗他。看来他对这方面很了解
“没杀死，杀人未遂。”
“怎么没杀死呢！”大块头站了起来，吼道，“看你块头也不小，杀个人都杀不死，又不是傻子，不晓得多补几刀？多补几刀，不就死了吗？”
大块头一站起来，我故意退一步，显得怕怕的。心里感觉这家伙有点怪，人家杀人没杀死，他好像很着急，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失望，看，都生气了。
“呵！”小青年操起手，冷笑，“原来是个脓胞，杀个人都杀不死。”
“为什么不把他杀死！”大块头见我又软又怕，得寸进尺。
“是指使杀人的，我没亲自动刀。”
“我操！”大块头大骂一声，“气死我了，刚才看你的气势，还以为你杀人，就跟切萝卜一样，没想到，你还叫别人去杀人，自己的仇不自己报，叫别人去，气死我了！气死我了！”接着最后一句，大块头像泄气的汽车内胎，一下倒在床上。
“奎爷！不要生气，身子要紧！”那个瘦小个又蹲下来，帮倒在床上的大块头捏脚。
“你！”大块头突然半翘起身子，指着我，“一起给我捏！”说完后，又倒了回去。
叫老子给你捏脚？你龟儿是不是想当个瘸子，老子捏断你的狗脚脚！
“奎爷，我给你捏就好了，我以前干过按摩，是熟手，捏起来有路子，有把握。”瘦小个说道，“看他那样子，根本就没干过这活，跟你捏脚，你不舒服的，他不配。”
“嗯，说得有道理。”大块头像死猪一样躺在床上，闭着眼睛哼了一声，“叫什么名字呀！”
“我叫孔老三，刚来到这里，还望奎哥多照顾。”
“这么大一个人，自己照顾不了自己吗？”大块头闭着眼睛质问。
“奎哥也是你叫的，叫奎爷！”高个小青年在边上挥着拳头。
“奎爷？啊奎爷，奎爷！”叫叫也无妨，也不是真的就少了辈，就算是真的少了辈，也没什么。顺着他们点，珍惜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。
“滚开点！别影响他跟老子捏脚！”
走回到自己床边，躺了下来，其他那些人，陆陆续续的，也回到自己的床上，坐的坐，躺的躺，刚才还有精神看着老子，现在就像精彩的电视剧，到了关键时候就完了一样，胃口吊着，一点不得劲。
这才搞清楚，刚才那些人直直的看着我是啥意思，这里有一个牢霸，就是那个大块头，应该是个老“员工”了，想必这些人进来，也是受到他“款待”过的，知道我今天在劫难逃，成天在这里郁闷，难得有机会看一场“刺激”，所以，看着我，看看我脸上的变化，神态的伸屈，看这场“刺激”能达到什么程度，长不长。
刚才听到狱警说的话，我还以为这里跟旅馆一样，同在一家旅馆里，大家客气客气，礼让礼让，没想到……
这时，铁门打开，吃饭的时间到了。我看着形式，不敢动身，果然，大家都是等大块头起身出去，而后就是那个小年青跟着，其他这些人才敢走出去，那怕是狱警在那里，也不“妄自尊大”
这是一个大餐厅，跟快餐一样，一块不锈钢板挤压成坑坑凼凼，可以盛饭，可以装菜，还可以储汤，打好后，一次性端走。我打了个炒芋头，炒青菜，搞了点冬瓜汤，盛好饭，小心着端起，走到一个偏角的地方坐了下来。
“老三哥！”随着一声叫声，那个瘦小个也端着餐盆走了过来。在我边上放下，之后又觉得不妥，把放下的餐盆，挪开了些。我想，他是怕我讨厌他，鼻涕水水的。
说实话，平时还不怎的，吃饭的时候，他这个鼻涕拉啥的，的确影响胃口。不过，他被大块头和小青年欺负成那个样子，同情心又让我觉得他并不那么讨厌。
“我叫老三，叫我老三好了，什么哥呀哥的。”看他还比我大点。好意思承受哥那字。说完，我也没看他，夹了一块白白的芋头片，送进嘴里。
“谢谢你！”瘦小个说道，不时张望着，应该是看冯野奎那些人，怕看到他和我在一起，“我进来后，还没有人帮过我。”
“我也没帮到你。”
“看得出来，你想帮我，你很正气。”
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我埋头吃饭，一直不看他，不是没礼貌，而是他那鼻涕，吃饭时看了真的恶心。
“我姓曹，叫木柱，木头的木，柱头的柱。”
“曹木柱！”我惊讶，抬头看他，心想:操母猪！
“他们就是那样叫我的，没办法，人在这里，他是这里的头，听说功夫好得很，你可千万不要去惹他。”
功夫好得很，好个jb。我心里骂。“他好像对杀人感性趣。”
“听他们说，他原来是社会上跳的人，霸占了个美女，后来这美女找了个富二代，他提刀砍了那个富二代，结果没砍得死，高度残废，被判无期。所以他很希望看到一个杀人犯，把人杀死的杀人犯，出出他的心气。”
哦，是这个样子，怪不得我杀人未遂，他龟儿生气得不得了。
“那家伙叫什么名字？”
“听他们说叫……叫冯野奎。”
啊！是有点野，野奎！要不是有“要事”在身，非要把你龟儿驯成“家奎”不可。
“你进来多久？犯了什么事。”
“我进来有七八天了。你看我这样子，不怕你笑话，我讨不到老婆，我又不喜欢那些随随便便的鸡，所以，我晚上的时候，在街上强奸了一个漂亮的妇。就进来了。”
强奸犯！也奇葩，像他那样子，还要追求“品质”，那些卖淫的，还看不上，活该他进来，要不，漂亮的少女们，晚上怎么出门。
“你呢？你是怎么进来的？”瘦小个曹木柱问过来。
“我不是说过吗。指使杀人，杀人未遂。”
“真的是杀人？”
“还以为我是扯谎嗦！”
“不不不，我以为……看你堂堂正正的，像个在机关里干事的人，还以为你贪污进来的。”
“贪污！嘿！”我笑了笑，虚荣心，是个人都有，在他眼里，我竟然能跟贪污搭上线，还是一“条”能在机关里工作的料。
吃过饭后，又回到那间屋子，我事事小心，不吭声也不说话，曹木柱一如既往的，给躺在床上的大块头冯野奎按摩。
三点多钟，一声铃响，放风的时间到了，我也是等他们走后，我和曹木柱才向外走。
来到院坝，也没敢走远，离别人也远，刚进来不知深浅，闷着点。
那个瘦小个也没接近我，我想，他是怕过度和我亲热，那个野奎不高兴。看得出来，那个冯野奎，对老子不满意。
冯野奎这个牢霸对我不满意，其他那些人也就不敢和我接近了。甚至有时还白老子一眼，说明他们的立场。所以晚上，我早早就睡了，在这里，一个个的都不理你，有时还拿冷眼盯你，我只有早点睡，兴许还可以做个梦什么的，自得其乐。
第二天起来做早操，吃早饭，一直到中午吃饭，都相安无事。中午饭时，曹木柱也没靠着我，他怕冯野奎。
又到下午放风的时候。这回，我走远些，转过我们住的那大平房，来到一个宽阔的地方，这里有花有树，有石桌子，有石板凳。四面是高墙铁丝网，每个拐角的地方，高高耸着塔哨，上面的狱警，端着枪，警惕地盯着下面众多反身着太阳光的“光头”。
一个椭圆形的花坛边，五支妖媚的红玫瑰，正在微风中书写爱情的寓意。但我看到这五支玫瑰，没想到爱情，而是想到了上官优黛，在天水一方大酒店，我推着垃圾桶，以为她就在里面，正逃避着方世余那帮子人，打开盖子后，就是像这样的五支红玫瑰，在里面自顾摇摆……
突然，我的左身被人一撞，我向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，一看身前，一个满脸是血的男人，双手朝我的脸抓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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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平哥！平哥！有话好说，有话好说，别动手。”瘦小个连忙站起来，劝道。
这个叫平哥的小青年，见没打着老子，正气着，瘦小个来劝，一巴掌扇过去，“啪”的一声脆响，瘦小个捂着左脸，架不住对方的力道，往后退了两步。
接着，高个子小青年，双手一抓，抓住我的双肩，贴身上前，猛抬右膝，朝着老子的“雀雀”就撞来。
这还要得个屁，我就是为我这“雀雀”的自由来的，受了那么多苦，还搭上几十万的资金，就这样让你给我毁了不成？见他这种动作，在行内，比“菜鸟”还菜，想想，他到是把我当“菜鸟”了。
我没大动作，我只想把我的“雀雀”移出把标，我要用我的大腿肉和大腿骨，着受他的膝盖。我要让他知道，我的肌肉和骨头，像铁一样坚硬，让他知难而退，还不露形于外。这种方法，在高手面前，是绝对用不得的，但眼前这个乳臭未干的“菜菜”面前，那是宽宽有余。
“住手！”一声叫。
知道是那个躺在床上的大块头在叫，我也没看他，把眼皮下压，好像没精神的样子。
对方松了双手，放下右脚。只听他说道：“奎哥，他不守规矩！”
“奎哥！”我转过身去，对着伸起腰的大块头，我不能太硬，我的目的不是来打架的，是来老老实实争取我“雀雀”的自由。该软得软，再则自己的身体不比以前，一不小心控制不住，伤了人，杀了人怎么办？“他太可怜了！都感冒流了鼻涕。”
“他就这个样子！什么感冒流鼻涕？”高个小青年瞪着我，不服气。
“犯了什么事？”大块头那颗大痣跟着嘴角动了动，问过来。
“杀了人。”我把眼光软下来，虔诚地看着大块头。
大块头先是一惊。“杀了人还到这的来？”大块头话中带冷，有点生气，以为老子骗他。看来他对这方面很了解
“没杀死，杀人未遂。”
“怎么没杀死呢！”大块头站了起来，吼道，“看你块头也不小，杀个人都杀不死，又不是傻子，不晓得多补几刀？多补几刀，不就死了吗？”
大块头一站起来，我故意退一步，显得怕怕的。心里感觉这家伙有点怪，人家杀人没杀死，他好像很着急，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失望，看，都生气了。
“呵！”小青年操起手，冷笑，“原来是个脓胞，杀个人都杀不死。”
“为什么不把他杀死！”大块头见我又软又怕，得寸进尺。
“是指使杀人的，我没亲自动刀。”
“我操！”大块头大骂一声，“气死我了，刚才看你的气势，还以为你杀人，就跟切萝卜一样，没想到，你还叫别人去杀人，自己的仇不自己报，叫别人去，气死我了！气死我了！”接着最后一句，大块头像泄气的汽车内胎，一下倒在床上。
“奎爷！不要生气，身子要紧！”那个瘦小个又蹲下来，帮倒在床上的大块头捏脚。
“你！”大块头突然半翘起身子，指着我，“一起给我捏！”说完后，又倒了回去。
叫老子给你捏脚？你龟儿是不是想当个瘸子，老子捏断你的狗脚脚！
“奎爷，我给你捏就好了，我以前干过按摩，是熟手，捏起来有路子，有把握。”瘦小个说道，“看他那样子，根本就没干过这活，跟你捏脚，你不舒服的，他不配。”
“嗯，说得有道理。”大块头像死猪一样躺在床上，闭着眼睛哼了一声，“叫什么名字呀！”
“我叫孔老三，刚来到这里，还望奎哥多照顾。”
“这么大一个人，自己照顾不了自己吗？”大块头闭着眼睛质问。
“奎哥也是你叫的，叫奎爷！”高个小青年在边上挥着拳头。
“奎爷？啊奎爷，奎爷！”叫叫也无妨，也不是真的就少了辈，就算是真的少了辈，也没什么。顺着他们点，珍惜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。
“滚开点！别影响他跟老子捏脚！”
走回到自己床边，躺了下来，其他那些人，陆陆续续的，也回到自己的床上，坐的坐，躺的躺，刚才还有精神看着老子，现在就像精彩的电视剧，到了关键时候就完了一样，胃口吊着，一点不得劲。
这才搞清楚，刚才那些人直直的看着我是啥意思，这里有一个牢霸，就是那个大块头，应该是个老“员工”了，想必这些人进来，也是受到他“款待”过的，知道我今天在劫难逃，成天在这里郁闷，难得有机会看一场“刺激”，所以，看着我，看看我脸上的变化，神态的伸屈，看这场“刺激”能达到什么程度，长不长。
刚才听到狱警说的话，我还以为这里跟旅馆一样，同在一家旅馆里，大家客气客气，礼让礼让，没想到……
这时，铁门打开，吃饭的时间到了。我看着形式，不敢动身，果然，大家都是等大块头起身出去，而后就是那个小年青跟着，其他这些人才敢走出去，那怕是狱警在那里，也不“妄自尊大”
这是一个大餐厅，跟快餐一样，一块不锈钢板挤压成坑坑凼凼，可以盛饭，可以装菜，还可以储汤，打好后，一次性端走。我打了个炒芋头，炒青菜，搞了点冬瓜汤，盛好饭，小心着端起，走到一个偏角的地方坐了下来。
“老三哥！”随着一声叫声，那个瘦小个也端着餐盆走了过来。在我边上放下，之后又觉得不妥，把放下的餐盆，挪开了些。我想，他是怕我讨厌他，鼻涕水水的。
说实话，平时还不怎的，吃饭的时候，他这个鼻涕拉啥的，的确影响胃口。不过，他被大块头和小青年欺负成那个样子，同情心又让我觉得他并不那么讨厌。
“我叫老三，叫我老三好了，什么哥呀哥的。”看他还比我大点。好意思承受哥那字。说完，我也没看他，夹了一块白白的芋头片，送进嘴里。
“谢谢你！”瘦小个说道，不时张望着，应该是看冯野奎那些人，怕看到他和我在一起，“我进来后，还没有人帮过我。”
“我也没帮到你。”
“看得出来，你想帮我，你很正气。”
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我埋头吃饭，一直不看他，不是没礼貌，而是他那鼻涕，吃饭时看了真的恶心。
“我姓曹，叫木柱，木头的木，柱头的柱。”
“曹木柱！”我惊讶，抬头看他，心想:操母猪！
“他们就是那样叫我的，没办法，人在这里，他是这里的头，听说功夫好得很，你可千万不要去惹他。”
功夫好得很，好个jb。我心里骂。“他好像对杀人感性趣。”
“听他们说，他原来是社会上跳的人，霸占了个美女，后来这美女找了个富二代，他提刀砍了那个富二代，结果没砍得死，高度残废，被判无期。所以他很希望看到一个杀人犯，把人杀死的杀人犯，出出他的心气。”
哦，是这个样子，怪不得我杀人未遂，他龟儿生气得不得了。
“那家伙叫什么名字？”
“听他们说叫……叫冯野奎。”
啊！是有点野，野奎！要不是有“要事”在身，非要把你龟儿驯成“家奎”不可。
“你进来多久？犯了什么事。”
“我进来有七八天了。你看我这样子，不怕你笑话，我讨不到老婆，我又不喜欢那些随随便便的鸡，所以，我晚上的时候，在街上强奸了一个漂亮的妇。就进来了。”
强奸犯！也奇葩，像他那样子，还要追求“品质”，那些卖淫的，还看不上，活该他进来，要不，漂亮的少女们，晚上怎么出门。
“你呢？你是怎么进来的？”瘦小个曹木柱问过来。
“我不是说过吗。指使杀人，杀人未遂。”
“真的是杀人？”
“还以为我是扯谎嗦！”
“不不不，我以为……看你堂堂正正的，像个在机关里干事的人，还以为你贪污进来的。”
“贪污！嘿！”我笑了笑，虚荣心，是个人都有，在他眼里，我竟然能跟贪污搭上线，还是一“条”能在机关里工作的料。
吃过饭后，又回到那间屋子，我事事小心，不吭声也不说话，曹木柱一如既往的，给躺在床上的大块头冯野奎按摩。
三点多钟，一声铃响，放风的时间到了，我也是等他们走后，我和曹木柱才向外走。
来到院坝，也没敢走远，离别人也远，刚进来不知深浅，闷着点。
那个瘦小个也没接近我，我想，他是怕过度和我亲热，那个野奎不高兴。看得出来，那个冯野奎，对老子不满意。
冯野奎这个牢霸对我不满意，其他那些人也就不敢和我接近了。甚至有时还白老子一眼，说明他们的立场。所以晚上，我早早就睡了，在这里，一个个的都不理你，有时还拿冷眼盯你，我只有早点睡，兴许还可以做个梦什么的，自得其乐。
第二天起来做早操，吃早饭，一直到中午吃饭，都相安无事。中午饭时，曹木柱也没靠着我，他怕冯野奎。
又到下午放风的时候。这回，我走远些，转过我们住的那大平房，来到一个宽阔的地方，这里有花有树，有石桌子，有石板凳。四面是高墙铁丝网，每个拐角的地方，高高耸着塔哨，上面的狱警，端着枪，警惕地盯着下面众多反身着太阳光的“光头”。
一个椭圆形的花坛边，五支妖媚的红玫瑰，正在微风中书写爱情的寓意。但我看到这五支玫瑰，没想到爱情，而是想到了上官优黛，在天水一方大酒店，我推着垃圾桶，以为她就在里面，正逃避着方世余那帮子人，打开盖子后，就是像这样的五支红玫瑰，在里面自顾摇摆……
突然，我的左身被人一撞，我向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，一看身前，一个满脸是血的男人，双手朝我的脸抓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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