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37 章 第 37 章_娇小姐在八零年代享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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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37 章 第 37 章

  宋清连她家婆子从家里拿了晒好的桂花,还有碾碎的芝麻粉,宋清连蒸了两笼芝麻桂花糕,拿来做饭后点心。

  林晚云作为新媳妇,自然照顾她一些。

  “三晚,好吃吗?”

  林晚云轻轻点头,“好吃。”

  宋清枝:“你以前在家里,没吃过这个桂花糕吧?”

  她微微一滞,“没有。”

  “我就知道你没吃过,我也就在我家里能吃到,到我婆家,别说桂花糕,连桂花的味儿都闻不着。”宋清枝撇着嘴对她三姐说:“当初嫁人的时候太小,不懂事,选了那么一个人家,穷就算了,还懒!”

  宋清连:“行了,他们懒你勤快些,照样能活。”

  林晚云垂睫看手上的桂花糕,有些吃不下去了。

  宋清枝表面上是叹自己命苦,实则是在内涵她娘家人,穷就算了,还懒,养个姑娘嫁到她们家里来,啥也不会干。

  宋清枝是下嫁,而她林晚云,是高嫁。

  这着实是冤枉林家人了,大哥大嫂都是勤快的本分人,她那个妈虽有些小毛病,但也不是什么懒货。

  她也不承认自己又穷又懒,她打小什么东西没吃过,这个桂花糕真没放眼里。

  宋清枝又问:“三晚,你带来那两个酸菜缸,要是用不上,我就搬回家去了。”

  林晚云心里不愿意给她,两个酸菜缸不值钱,她就是烦宋清枝,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,一时之间又找不到推托之词,只得应了。

  宋九尧从外头走回来,手里拿了一个三姐放在柴火炤里的烤玉米,一边拍灰一边淡眼看宋清枝,“你别拿,我们还有用。”

  宋清枝声量大了,“你俩有啥用,她会腌酸菜?”

  宋九尧眸光一转,嘴角提着一个浅淡的弧度,似笑非笑的,“那个酸菜缸不是拿来腌酸菜,是留着给三晚装钱用的。”

  林晚云脸上一白,抬睫瞪了他一眼。

  宋清枝:“哎呦,装钱用的,你挣了多少给她了,垫满底儿了没?”

  宋九尧:“不是我挣钱给她,她可没伸手问我要过钱,我现在缺钱了,都是从她的酸菜缸里拿。”

  林晚云狠狠咬了一口桂花糕。

  “三晚是我的财神爷,以后你们不要使唤她干活,她的手是拿来给我抓钱的,不是拿来干活的,”他看向骏骏,一本正经地说:“骏骏,小舅妈的手不要摸,记住了吗?”天才一秒钟就记住:

  宋清枝翻了个白眼儿。

  骏骏一脸懵,转头看林晚云,“小舅妈,你是财神爷吗?”

  林晚云嘴角颤了下,抓抓下巴,“我也不知道,可能是吧。”

  宋九尧:“财神爷,上歌舞厅。”

  林晚云站了起来,和众人一一告别,低眉敛目朝他走过去。

  出了门,宋九尧把烤玉米塞到她手里。

  林晚云吃得肚子滚圆,实在没有余地留给这个玉米,但拿在手里暖呼呼的,还挺舒服。

  她很有些委屈,“你都不告诉我,三姐一家都过来吃饭,三姐过来跟我说,我又加了米,然后煮着煮着锅就糊了。”

  宋九尧悠悠点头,“这回是我的错。”

  “就是你的错。”

  “以后别煮了,三姐不在家你就上歌舞厅去吃。”

  “不煮就不煮,我就要上班了,中午就在厂里吃,晚上再回家吃。”

  “随你。”

  走到家门口,她不知道哪来的气,拿玉米戳他后背,趾高气昂问:“我都快要去上班了,什么时候去贷款?”

  为了贷款,她都没敢给厂长确定进厂的时间。

  宋九尧面色平静,“信用社明天就上山上看你的养殖场,你带上去一趟,下来等审核就行。”

  林晚云呆愣愣看他,“这么简单,不要我们去银行么?”

  “信用社我熟,资料已经提交,还去做什么。”

  “……要不要多叫十几三十个人上山守着鸭子,看起来很大规模的样子。”

  “用不着。”

  她心里还是没底,“还是做好完全准备吧,我可以把村里的人叫上去。”

  过了秋种,大哥大嫂不忙了,和宋爸一起在山上管鸭子,现在勉强来应付得过来。

  宋九尧绷着嘴看她,“你就说,我男人在庆山有上百号人,他们都知道。”

  林晚云双肩一塌,“噢。”

  噢,你牛逼。

  第三天,信用社丛原带着人,跟随林晚云和宋九尧上了林家村山地,在山上听了宋九尧那一番宏大规划,匆匆看一眼养殖场,就客客气气下山去了。

  没几天,就有了信儿,信用社给他们放下五十万的款,付了林家村的山地钱,还余下五万多,宋九尧拿一些去补庆山的缺口,最后剩下三万来块钱。

  林晚云寻思,这三万块够做她的启动资金了,等她从雁行制衣厂出来,就在山脚下办一个厂,正好给村里人提供就业岗位。

  瞿雪让黄娟转告邓灿林,她和他不合适,希望他能找到更好的对象。

  黄娟很快就给转达了邓灿林的疑问,他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好,为何突然不合适了。

  “你就告诉他,那天碰见我的朋友,他对我朋友说,我是他对象,我觉得受到了冒犯。”

  “就这个?”

  “对,我根本就没有答应过,他不过是我的一个考察对象,这么没眼力见的人,就算了。”

  黄娟有些说不出话。

  诚然,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,但她搞不明白,瞿雪以前并不这样,怎么平淡冷漠得跟变了一个人似的。

  邓灿林去找瞿雪,根本就找不见人,她突然出现,又突然消失。

  再问黄娟,黄娟说,瞿雪欠了一万块钱,如果他愿意借一万块钱给她,她或许会考虑跟他处对象。

  从那以后,邓灿林再也没有出现。

  自打分地纠纷发生之后,林白云时不时陷入自我怀疑的漩涡。

  吕三狗对她冷淡了许多,中午饭在农机站食堂解决,晚饭在家吃,也是闷头吃饭,不怎么搭理她。

  林白云去看了中医,中医师说她有些体虚,给她拿了些中药回家里煲着喝。

  她特意用开玩笑的口气和吕三狗提了,她喝中药,很多东西不能吃,以后只能看着他吃了。

  吕三狗只道:“你不吃就别做了,我在食堂吃。”

  林白云听了这话,心里有些发凉。

  感情有了嫌隙,似乎很难再回到过去,即便她认了错,主动示好,三狗也不怎么领她的情。

  以前两人吃了饭,就一起出去散步,逛大马路,现在不一样了,三狗更愿意去找工友们喝酒打麻将。

  林白云自己呆的时间多了许多,她是个闲不住的人,索性把时间都拿来裁衣服。

  只是她认为,三晚设计的衣服太过新潮了些,适合年轻姑娘,逛集市卖菜的很多都是中老年妇女,不一定会买。

  但是她才摆一天,就知道自己错了。

  一个在药材公司上班的女职员,因为经常跟她买菜,两人很熟,看见她摆放的衣服,便随意翻了翻,这一看便挪不开眼了。

  她说,百货大楼很难找到好看的成衣,她自己手笨,裁不出来,找外面的老裁缝,做的来去都是那几个款式,像这么好的成衣,她都不知道上哪里找。

  最后,她挑了两件,一条大红色方领灯芯绒连衣裙,一件墨绿色披肩式斗篷大衣,剩下的几件摸了又摸,才忍着心痛走了。

  第三天,她带了几个同事过来,挑挑拣拣,最后除了一件稍薄的裙子没人要,其余全都瓜分干净了。

  有个身量高的女职员没选到合适的,让林白云量了尺寸,多补两块钱,让她再做两件出来。

  林白云得了经验教训,暗暗下了决心,回去让三晚多画些衣服出来,以后卖菜,除了衣服,她还得把设计稿带在身上,如果成衣不合适,要定制,就多收点钱。

  当天她就去找了林晚云,兴致勃勃给她算数。

  “这么算起来,是比卖菜好多了,我一个晚上能裁两件,就算一件挣六元,一个月也能有个一百五!”

  林晚云云淡风轻说:“一件何止挣六元,我在南苑买的布料,比开州的便宜多了,我给你算过了,一件连衣裙可以挣七八元,如果是厚的冬装,挣的还多一些。”

  林白云一脸愕然,“那边布料这么便宜?”

  “比开州便宜三四成。”

  林白云想了想,“那也不可能去那里拿布料,去一趟多折腾啊。”

  林晚云笑笑,“就是折腾,才有机会,我有办法,你安心裁你的衣服。”

  现在各地之间信息不对称,就因为如此,很多东西都是自产自销,开州人知道南苑那个市场的人不多,即便知道,去进一次货的成本也很高。

  所以,她要把握这两三年,把制衣厂给做起来,如果能够打通物流,那么她的市场就不只是开州,还可以销往全国各地。

  林白云又细细算了一回,面露喜色,“三晚,照你说的,我不卖菜了,安心裁衣服,一个月至少能有三百元!”

  林晚云歪着脑袋,一脸傲娇,“你光自己自己挣,你就不会借力么,把你的手艺教给别人,她们多裁些,我们多卖些,一年挣个四五万。”

  林白云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,“我们哪来的钱请人,再说,你裁得多,得卖得动才行啊,哪有那么多人买。”

  三晚总是把事情想得很容易,就好像当初她说要嫁给宋九尧一样,

  林白云哪敢往那好了想,一个月能挣三百,她就觉得该烧香拜佛了。

  “大白,你最近跟三狗回过吕家村吗?”

  林白云从美好的幻想了抽离出来,面上又现了一点郁色,“最近他忙得很,没有回去过。”

  其实三狗回去过了,只是没带她回去而已。

  他说等他妈气消了,再带她回吕家村,林白云不愿意想这个问题,回去是烦,不回去也是烦。

  进制衣厂之前,林晚云去了一趟运输队,她让大姐帮忙买一些布料,想给运输队的人带回来。

  以后留了市场的电话,和店家熟了,就不用大姐给她跑了。

  运输队的队长听了她的话,说这也不难,运输队每一周都有一趟车到南苑,但是这一条线不归他管,而是归三组副队长管。

  林晚云和运输队三组副队长吴斌碰上面时,心里一紧,实在是流年不利,怎么偏偏是他管南苑这条线呢。

  狭路相逢勇者胜,林晚云不露声色,只当做没见过他。

  吴斌刚升了副队长,那张大油田脸更宽更大了,看见她,嘴角一扯,“哎哟,这不是林家村林三晚吗,要寄啥好东西?”

  林晚云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,南苑这个路线是归吴斌管,却不一定是他开车,再说,这是付钱的买卖,她是雇主,难不成还要看他脸色不成?

  “不是啥好东西,我姐在那边给我买了些布料,我想让运输队帮忙运回来。”

  “这事儿好办啊,不过帮忙可不行,运输队要吃饭的。”

  林晚云在心里翻白眼儿,面上仍带着笑,“当然不是白帮忙,吴队长给个合适的价钱。”

  吴斌“队里有收费标准,还有停留的站点,你自己去看。”

  林晚云点头,统一标价更好了,不用担心被坑,“吴队长,请问是谁开车?”

  吴斌哼笑,大油田跟着抖了抖,“我开。”

  林晚云慢慢吸气,“好的。”

  待她看到运输队的值班表,心里一松,南苑线有两个人在跑,除了吴斌,还有一个,叫丁奉国。

  她暗暗记住了他们的排班,来这一趟算是有了收获,往后尽量避开吴斌就好。

  又过了两天,林晚云把大大小小的事儿都安排妥当,进了雁行制衣厂。

  雁行制衣厂比福昌要大很多,人也多了很多,正赶上厂子成立的周年庆,厂里的文娱部要求所有人晚上都留下来排练节目,周末晚上再休息。

  林晚云刚入职,自然没有搞特殊的道理,便在中午下班之后匆匆赶回家,雇了一辆三轮车,把被子搬进宿舍。

  她在厂里给歌舞厅打去电话,是六子接的,她让六子转告宋九尧,晚上不要来接她了,她要在厂里住两天。

  第三天的周五晚上,她走出厂子大门,看见那辆熟悉的摩托车。

  车上的男人硬朗倨傲,着实招人眼。

  林晚云在落日余晖里小跑起来。

  挎斗里放着一个油纸袋,她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,弯腰打开那个纸袋,一股柿子香往鼻里钻。

  她嘴角有些压不住,往上牵动。

  “宋九尧,你在哪里买的柿子?”

  宋九尧:“路边看见就买了。”

  林晚云拿起一个,放在鼻端闻了闻,这会儿饱腹感很强,她并不着急剥开,而是拿了两个出来,又把纸袋给包起来了,“我留两个,剩下的拿去给骏骏他们吃。”

  车子停在三姐家门外,她把柿子送进去,很快就出来了,满面春风,话里带笑,“宋九尧,骏骏真把我当财神爷,他说不能碰我的手,让我把柿子放桌上给他。”

  宋九尧嫌弃,“快点儿上来!”

  她拿起一个柿子,走了两步,扶着他的肩膀,跨上摩托车,一手抓上他的衣摆,一手把柿子伸到他嘴边,“给你。”

  宋九尧偏着头躲开了些,好似更嫌弃了,“我不喜欢吃这玩意。”

  她的笑声如铃铛脆响,“我没给你吃,就是给你闻闻。”

  “有什么好闻。”

  “闻闻财神爷的手啊!”

  宋九尧嗤了一声,脚往下一蹬,踩上了火,往歌舞厅开去。

  天儿冷了,晚上出门的人很少,他开得很快。

  到了一处没有路灯的小巷子,坐在身后的人突然贴紧了他,抓在他腰间的爪子悄无声息翻越他的衣摆,在他腹肌上慢慢游走。

  手指头柔弱无骨,掌心温热,指尖却带着一丝凉意。

  宋九尧后脊一麻,人也绷紧了。

  他隔着衣服,轻打了一下,“做什么?”

  贴在他后背的人在咯咯咯坏笑,“财神爷在摸你啊,多摸摸你,你今年就会发大财。”

  宋九尧压了压嘴,喉结上下滑动,再没有阻止她。

  这个财神野着呢。

  林晚云觉得不过瘾,把柿子装进兜里,另一只手也一起干起坏事来,一路从腹肌到胸肌,起劲了,又忍不住拧上一把。

  宋九尧抓上那只行坏事的爪子,压着嗓说:“老毛病又犯了。”

  林晚云听不清,贴在他身后说:“宋九尧,我收回我当初的话,你是中看又中用。”

  下一瞬,她的手被他捏住,包拢在掌心,压着往下带。

  林晚云登时抽回手,一时心慌气短,忍不住在他肩上连打了几下。

  宋九尧双肩耸动。

  林晚云又拧了一下,“宋九尧,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么,竟敢对财神爷耍流氓!”

  一路无话,到了歌舞厅,阿平立马迎了出来,“尧哥,明天做账那人过来试用,你得空见一下?”

  宋九尧点一个头,往他屋里去。

  阿平又道:“赵贤来电话找你,你给他回一个吧。”

  宋九尧头也不回,摆一下手,“晚点儿。”

  阿平看见林晚云一手一个黄柿子,伸出手去,“三晚,给我吃一个吧。”

  林晚云迟疑了下,还是把一个给了他。

  两人面对面剥起柿子皮。

  “你在哪儿买的,我好久没闻到柿子味儿了。”

  “宋九尧买的。”

  阿平愣了愣,“尧哥买的?”

  “嗯。”

  “我可从来没见他买过水果。”

  林晚云咬了一口,柿子熟透了,这一口下去,瞬间爆汁,汁水沿着她的指尖往下滴。

  她眉头微微一皱,“怪不得,他买的都不够甜。”

  阿平:“这还不甜?”

  “一般般,上次我去南苑,在那里吃到了两个野柿子,很甜很甜!”

  虽然被人当做小偷,追了一路,回想起那个味道,她还是觉得很香甜,就那种,以前没吃过,以后也吃不上的那种甜。

  宋九尧突然出现在屋子门口,一脚踩着门槛,“林三晚进来。”

  林晚云手捧着柿子,“等我吃完吧。”

  他一瞬不瞬看她,末了,说:“快点儿,账目对不上。”

  林晚云嘟哝:“对不上你找阿平呗。”

  阿平一听,赶紧开溜,“有客人结账,我得去收钱了。”

  林晚云只好走过去,“赶紧招个人吧,现在每天那么多账,阿平三头六臂也记不过来。”

  咔哒一声。

  她身子一僵,转过身,略睁大了眼。

  宋九尧很快就到了跟前,双手一揽,把她搂进怀里。

  两人距离瞬间压缩至毫厘之间。

  他垂着眼,问:“柿子不好吃?”

  林晚云拿柿子的手无处安放,气势渐弱,连连往后退,“也不是不好吃,就是,没有我们在南苑偷的那个好吃。”

  “我尝尝。”

  她后腰抵着海棠木桌沿,凉嗖嗖的,脑子却是滚烫晕乎,“给你吃。”

  后颈忽地一紧,她心头一紧,才小口呼吸,就被他含入唇间。

  他并不深入,在她唇瓣碾磨吮吻两三个来回,含在唇齿间扫弄,又作恶一般咬了她的下唇。

  林晚云的口干舌燥,磋磨得快要化在他怀里。

  他往下,舌尖去勾吻她的下巴,鼻尖刮过她细嫩的颈部肌肤,有一下没一下蹭着。

  她漂亮的颈部线绷得直直的,情难自抑,一个声音在唇瓣间吞吐。

  衣服失去了规整,冰凉的空气和火热的气息如冰火交缠。

  林晚云小口小口呼吸,“宋九尧,冷……”

  宋九尧离开了些,目光看进她的眼睛,一双乌漆漆的眼染了情,眼里的水光更盛了。

  他引着她的手往下,“冷也受着,谁让你拧我了。”

  林晚云被他压制,腾不出手来,丝丝缕缕的发丝扫挠着眼角眉尾,痒得难受。

  最后,她被抽空了劲儿,软绵绵趴在他肩头。

  他额角有一根青筋凸出,前胸后背皆是黏腻的汗。

  林晚云双唇擦过他的肩头,张口在他大手臂上咬了一口。

  这个时候作恶最合算,宋九尧吃饱餍足,无欲无求,总是会惯她一会儿。

  果然,宋九尧肌肉一紧,转瞬又松弛下来,在她后脑顺了顺,“以后别住厂里,外头到处是青楼,住那里做什么。”

  林晚云抿着嘴,“你担心什么,我又不逛青楼,每天排练很晚的。”

  瞧瞧,直男癌那病又发作了。

  宋九尧幽幽一道目光垂落,“再晚我都去接你。”

  “现在天气冷了,夜里开车冷嗖嗖的,何必折腾。”

  “不折腾,我刚定了一辆小车。”

  她愣了下,“什么车?”

  宋九尧说了车子的型号。

  林晚云呼吸有些不畅,“多少钱啊?”

  “不到四万。”

  林晚云定了定神,话里带着颤音,“不到四万……你把钱都花光了?”

  宋九尧嘴角慢慢悠悠勾动起来,“花光了。”

  作者有话要说:林晚云:我掐不死你个败家子!感谢在2021101222:41:082021101323:59:3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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