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54 章 天理命令钟离一战(求鲜花,评价票)_原神:救世后,我被国家曝光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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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54 章 天理命令钟离一战(求鲜花,评价票)

  门外的护士早就准备好了,她刚要迈脚进来,被一个中年男人拽住,“曾总。”

  “再等等。”男人微微蹙眉,他的心万般绞痛,只是面色不改,“下半夜才打了,再等等。”

  江河的幻境再次出现,嘉隆正带着疯子朝水舟摇家走去。

  “我杀了你!!!”

  他撕心裂肺喊着,挣出一只手,胡乱乱拍着。

  “镇定剂!!”秦医生再喊一声,“快!!”

  小护士为难的看着曾总。

  曾总只不吭气。

  再等等,再等等吧,儿子,你得挺过去,你必须

  正想着,只见江河已经挣脱出了另一只手臂,他清醒时,几个人都不是对手,更别提疯狂了,没几下就将一屋子人打翻在地。

  五六个医生连滚带爬逃出房间,先把门锁了,皱着眉头,听着屋子里“咚咚咚”的撞击声。

  “老曾,”秦医生心有余悸,忍不住投来埋怨的眼神,“这情况必须得......”

  一个中年女人赶紧朝他摆摆手,使他不得不立马闭上嘴巴,轻轻叹口气,可怜呐,他在心里想。

  一行人隔着门静默着,忽听那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。

  大家面面相觑,怀疑是不是哪儿撞坏了。

  曾总猛然打开门,却瞧见那头困兽正蹲坐在床边,垂头看着地上的什么东西。

  他不顾众人反对慢慢靠近他,“儿子,你,醒了?”

  他的声音有些颤,竭力在抑制着情绪,“你清醒了对不对?”

  他慢慢走过去,手轻轻搭在他的肩头。

  江河身子一抖,猛然抬起头,后面众人忍不住倒一吸口凉气,“曾总......”

  然后,并没有发生他们想象的事情。

  江河只是抬起头,手拿起地上的一个东西,在曾总面前晃了晃,猩红的眸子中闪着光,声音沙哑道,“它......”

  曾总也蹲下身,看到那颗银色的星星,紧紧握住他的手,点头道,“我知道,它很重要。”

  江河狠劲儿点点头,“很重要。”

  他把那颗星星摊在手心,看了又看,“很重要。”

  众人见他控制住了,纷纷大喜,秦医生暗舒一口气,太好了,他悄悄走上,试着跟江河交流,“默存,你累了,睡一觉吧。”

  他攥紧那颗星星,乖乖上了床。

  给他量了体温又做一番身体检查后,秦医生挥挥手,示意大家退出来。

  曾总在他床前又立一会儿,“我就知道......”他自言道,忍不住伸手摸摸他的头,“会好的,你可是我儿子。”

  江河迷迷糊糊睡着了,在一片辽阔的草原上,奔跑着一只孤独的狼,它仿佛永不知疲惫,跑啊跑啊,忽然脚下一绊,咕噜噜滚出很远去。

  “谁呀!”孤狼气愤的跑回来。

  却瞧见一只正在伸懒腰的兔子,白白的毛,红彤彤的眼睛,一见了它,不由分说就跳上身来,搂着它的脖子哇哇大哭。

  “你是谁呀?”孤狼很纳闷。

  “是我呀,你瞧瞧,”兔子掰着它的脸摇晃,“我啊,水舟摇。”

  于是兔子就变成了一个姑娘,“哦~”孤狼恍然大悟,“你在这里做什么?”

  她委屈巴巴,“我在等你啊。”

  江河便咧开嘴呵呵笑起来。

  门外守护的小护士忍不住蹙眉,挨着门细听,对旁人招招手,“哎你听,里面是不是在笑?”

  今天可真奇了。

  曾子辉拍拍脑袋,像做梦一样。

  那天以后,大哥好像真的变成了曾默存,他积极配合治疗,从前的一切似乎真的被封存起来。

  那颗星星被他挂在脖子上,所有人都知道,那比他的命还重要。

  为保万无一失,妈妈派人一比一定制了无数个那样的星星存放在家里。他们家所有人都随身携带一颗。

  09年新年刚过,爸爸觉得大哥已经恢复常态,思虑再三认为可以弥补一下这些年的欠缺,他鼓励大哥试试自考,还给请了最贵的家教。

  哪怕上个专科呢,毕竟他已经离开学校七八年了。

  谁知情况比爸爸预想的还要好,总听人夸大哥极聪慧,一点就通,他原以为是客套话,谁知十多门课程考下来,总是一考即中,似乎没费什么力气。

  大哥如愿进了T大物理系,说来也巧了,那年T大刚刚开了自考物理系。

  虽然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对这个枯燥的专业,如此感兴趣。

  可能天才都令人得费解吧。

  妈妈为了照顾他,在大学附近买了套房子,全家搬过去。

  于是同样上大学的曾子辉和曾子琪,便不幸的感受到了被大哥支配的恐惧,他好像被按了快进键,一年多的时间里顺利毕业升研,把原本大他两级的兄妹远远甩在后面。

  于是老妈每天追在后面骂,尤其是他们还在及格线徘徊的时候,“瞧瞧你大哥,再看看你们,我这都生了什么玩意儿。”

  “谁能跟他比。”子琪小声嘟囔,“没听人说嘛,天才和疯子只有一线之隔。”

  10年冬,刚上大一的水舟摇回家过寒假。

  她擦着及格线好歹进了一个二本学校,离家不算远,也不算近。

  老水按着她的头选了财会专业,要不然她非得选心理学不可。

  离家不到半年,她简直放飞自我,终于脱离老水的管辖,她一心想要试试谈恋爱是个什么滋味。

  然而,好像事与愿违。

  无论在路上跟她要电话的,还是舍友穿针引线的,她聊两句总觉得差点儿意思。

  是不是隔着屏幕的原因?

  她也试着见过几个,别人还没开口说话呢,她先逃了。

  “壮壮”气得直跺脚,“水舟摇,你是不是有毛病?”

  “壮壮”是她的舍友下铺,人如其外号,很壮实,一米七二的大个子,喜欢穿超短裙。

  “对不起,对不起。”水舟摇抱歉的晃荡着她的胳膊,“我保证,下次不会了。”赔完不是,又报怨,“你这都介绍的什么歪瓜裂枣,找个帅的嘛。”

  气的“壮壮”直翻白眼,“这还不帅?”她简直理解不了,可以说耿耿于怀,匪夷所思,“这可是电子系的系草,你居然说他不帅?”

  你可以说他不幽默,不爱说话,甚至可以说他没梳头发,但是,就是不能说不帅!

  这不是明显的抬杠?都长成这样了,难不成是要个仙人!

  “是,”壮壮气的大喘息,“你水舟摇是长得漂亮,可你也不能仗着这张小脸坑朋友啊,我好不容易搞到他的联系方式,把你照片发给人家,人家看了才答应来的,你就这么跑了?”

  “对不起嘛~”她也很气馁,每次都是抱着莫大的幻想去,可是一看到别人的脸就莫名想逃,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你说我是不是真有病?”

  被她气笑了,壮壮嗔责她,“你呀,就是任性惯了,走吧,现在跟我走还来得及,人家还在那儿等着呢。”

  “我不去。”

  “为什么!”

  “他他他,他跟我想象的不一样。”

  壮壮深叹一口气,“哪儿不一样?”你根本就是远远瞥了一下,压根儿没看清好嘛。

  “长得不一样。”

  雷霆即将大怒,再三克制,“那你说说喜欢长什么样子的?”拳头已经捏紧,怒吼在胸口徘徊。

  “哎呀,我也不知道嘛,”水舟摇烦躁起来,“我要知道还用你们介绍?我自己去找不就得了?”

  “水!舟!摇!!!”

  这仿佛成了一个魔咒,她总是寻寻觅觅,却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。

  无数个晚上,她躺在床上给燕子打电话,“你快告告我,怎么才能喜欢别人啊?”

  燕子已经换了工作,她正在离家不远的临县卖衣服,与那个男人一起,当然她瞒着所有人,“你呀,还小呢,等遇见了自然就知道了。”

  “等着他来找我呀?”那可真够绝望的,万一他永远不来呢?

  不知是不是老天爷听到了这句话,不久后,水舟摇还真的遇见一个喜欢的,内双细长眼,鼻梁挺拔,轮廓分明,不爱笑,也不爱说话。

  她像个疯子一样跑上去问人要联系方式,那人见她,微微蹙眉,碍于她的颜值,还是给了。

  她激动地回宿舍大叫,“同志们,遇见了遇见了!”

  大家纷纷送上祝福,就在她们以为这个妖精即将散发恋爱的酸臭气味时,她淡淡的删除了人家的联系方式。

  “为什么啊?”众人不解。

  她哀伤的叹口气,“原来他会笑。”

  “什么?!”

  瞠目结舌、目瞪口呆、不可思议、匪夷所思

  “算了算了,别理她,脑子有问题。”壮壮推开众人,大家嘻嘻哈哈忙别的去了。

  水舟摇呆望着天花板,我是不是真的有问题。

  上学期就这在这种期望、失望以及自我怀疑中煎熬度过。

  寒假一到家,闲的蛋疼的她终于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,把孩子们聚集起来,写寒假作业。

  孩子们虽然怨声载道,但碍于大王多年的威严,也只好老老实实趴在桌子上。

  孩子们现在坐在村西废旧的小学教室里,这里已经闲置多年,一台老旧的空调扇轰隆隆转着,这是水舟摇硬从村办那儿借来的。

  村长说,就这么一台,你搬走了得把我老头子冻坏。

  水舟摇就抬脚上凳子,把他崭新的遥控器找出来,“哔”一声,才安装的空调打开了,一开始是制冷,没把几个老头冻死,好歹鼓捣一番,暖和了些。

  “这大学不白上。”

  就这样,村干部们终于知道,原来空调这玩意儿不光夏天能用,冬天也能用的。

  他们惬意聊了一会儿天,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,冬天用是不是更费电?

  于是提心吊胆暖和着,“反正也不费咱家的电。”

  水舟扬和周闲心总是搞乱小动作,水舟摇拉着当大王的脸,把手一指,“你俩门外待着去。”

  他俩果然乖乖站到墙根下。

  她翘着二郎腿儿,“谁有不会的题,上来问我啊。”

  孩子们低声言语,“大王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,来折腾咱们?”

  “嘘,别叫她听见。”

  “听说山明儿有媳妇儿了,不是她。”

  小胖把眼一瞪,“不是她是谁?”

  “不知道,我听伟伟说的。”

  水舟摇正在给伟伟讲题,听到吵闹抬起头来,“怎么了?”

  孩子们欲盖弥彰,“我们什么也没说。”

  “小胖?”

  小胖站起身,“我我,这可是你叫我说的。”不待水舟摇作反应,他一股脑托盘,“山明背着你有媳妇儿了。”

  “啥?”她蹙着眉,有点想笑,“就这?”

  孩子们都围了上来,“你俩以后就没法结婚了。”

  “是不是真的啊。”

  “他居然不要你了?”

  “伟伟知道,我就听他说的。”

  伟伟涨红了脸,“我是听山水说的。”

  山水恰巧不在。

  “都坐下吧。”她忍着笑,“你们别瞎说,我跟山明不是你们想的那样。”

  大家了然点着头,这就相当于承认了吧,果真出了问题。

  “我替你打他顿吧。”小胖提议。

  她拿着书就要来敲他的头,周闲心“咣当”一下推门进来,“大事儿,出大事儿啦!”

  后面跟着气喘吁吁的水舟扬。

  不等别人问,周闲心喊道,“村长要带头修庙啦。”

  “啥?”

  霎时间孩子们就往村办跑去,挣着要去打听个明白。

  教室里只剩水舟摇一人,她有些恍惚,要修庙了?好久都没去那儿了啊。

  有什么好去的呢,李子安都走那么多年了。

  还有,那个人,再也没出现过。是她的幻想吧。

  有时候她会拿出那件外套,上面的味道已经闻不到了,留在她想不起来的回忆里。

  终于要修了,那岌岌可危的房子。

  那天傍晚,她走进庙里,那屋子比从前更残败,上面不时往下掉落泥草,风一吹,头顶的木梁吱扭扭响动。

  但是香火比从前旺了许多。神像换了一张崭新的。

  “再见。”她站在门口,不知对着谁说。

  往回走的时候,脸上莫名挂满泪水,李子安洪亮的声音飘在耳边,“遥想公瑾当年,小乔初嫁了......”

  他的琴还在,却再也没有会弹的人了,她真想再听一曲那古调啊,可惜她一句也不会。

  他现在在哪儿呢?真的去做他的神仙去了?

  啊~哈哈

  他可真是一个,了无牵挂的人啊。

  父子俩都是。

  那天晚上,她赖在伟伟家很晚也不走,她拉着干娘的手聊啊聊啊,聊戊子短暂的媳妇,聊村里的趣事,聊伟伟的学习,聊庚子的工作,聊她的绣花,聊吃的、聊喝的,聊来年,聊她的大学生活

  干娘送她到家门口,拍拍她的肩膀,“傻姑娘,我知道你想说什么,我听伟伟说了。”

  一瞬间,鼻子酸涩,泪眼奔涌而出。

  “这就是他说的缘尽了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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