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衣叶叶绣重重 22_长风映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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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衣叶叶绣重重 22

  四爷一听,蓦然变色,环眼一睁:“谁许放外人进来的!”

  值夜军官见怒,着慌解释,说三公主只在前方接待区小坐一时,并不曾进入后院。

  “我问你是谁许她进来的!”四爷震怒地敲着桌面。

  军官紧张:“是、是罗主任接待的。”警备部的下级军官多称罗副官为罗主任。

  “你去,把他给我叫来!丫”

  四爷怒气很重,解开颈间的纽子,将长衫除去,露出里面的白裳与西裤。

  罗副官喊声报告进来了媲。

  月儿看出四爷要发火,忙忙躲进了内室。

  四爷的办公室极大,通常官方办公室不过有两个套间,而他的办公室是三套间。最外面的是办公室,中间是书房,最里间的才是卧房。

  办公室和书房极尽简约,标准的军人格调。然而卧房不同,用奢华来形容是浅的,简直是香`艳。且不说那裸画艳雕的摆设,单是那金晃晃的一张大铜就十分扎眼,上面绸被绸枕油光水滑、水绸的单撑得没有一丝皱纹,明晃晃如镜子一般的照耀,叫人一进门就感到眼饧骨软,身不由己。

  或者也不是这个诱`因,根本就是真瞌睡了,昨夜担惊受怕未眠,此时真真困到了尽头,见到便再也撑不住了。

  她捏着手上的小绢子入更衣室,里边有上次来过夜时落下的小绸衣小绸裤,规规整整地在那里叠放着,拈起来给自己穿了。

  去浴室冲澡时尚且还能支持,可出来在铜上刚卧下就星眼迷离睡意蚀骨了,绸被上躺着一条花绸手绢,是她前次落下的。那已是一个月前的事了,仿佛是吵了一架,不欢而散,记得四爷动了真气,把头的一盆水仙都掀翻到地上,说老子怎么待你都讨不着你半点好心,老子背到家了才遇上你这么个东西。还有……

  还有什么就全在梦里了,朦朦胧胧的,整个人就如坠云雾般地眠过去了。

  外面办公室里四爷正对罗副官大发雷霆,他并非不解风情不通美人心曲的一个人,只是女人跟公事不能触`礁,一旦碍着公事,纯是六亲不认。警备部过去不设管制,但自他上任后,有一部分该在57号办的事情秘密移到了这里,故重新立了规矩,禁止外人随意进`入。

  三公主下榻的八音竹园,虽与警备部隔墙而居,但那堵墙便是雷池,不可越过半步。过去八音竹园的正门开在这堵墙上,而四爷上任后封堵了这道门,远远地去八音竹园的西首重新造了门,导致如今由警备部去八音竹园,倒足有五六分钟的车程,为的就是将二者隔离,但凡有外宾入住,也就窥不到警备部的事务。

  今天三公主冒然造访,实属鲁莽,谍报人员的字典里是没有信任二字的,固然三公主不是什么敌特分子,但防人之心不可无,这是谍报人员的警律,可是偏不偏特工老油子罗副官竟然犯此禁忌,四爷不发火也怪!

  罗副官给他斥了一顿,等他总算有些消气了,才诉苦说做三公主的保卫工作实在费难,尤其三公主今天吃了酒,且开的车又是警备部的挂牌车,加上天黑炕真,她闯进大门时,卫兵已经阑及阻拦……

  四爷其实也不好过于诘责,他当然晓得这三公主是自己招来的,属下夹在当中,哪里有个不作难的!发过一顿火也就完了,只是作速打发这位公主回家要紧。

  他问:“明天几点的专车?”

  罗副官说:“正要说这个事呢,三公主明天不走了,霍秘书完不成任务,已经回去向吴夫人复命,傍晚刚走的。”

  四爷算是服了,烟和话同时喷出口,“这是捣什么乱啊这是!”

  罗副官嘿嘿无言,此时后面营房传来熄灯号,想是不早了,四爷摁灭烟,说不管她了,你去吧,但凡打进电话找我,你知道怎么讲!

  罗副官脚下一磕,“是。”

  罗副官待要退出时,四爷却又唤住了,“小罗回来。”

  罗副官回来,心里知道四爷此次必是问公务之外的事,这是习惯,但凡四爷的私事,通常唤他小罗。

  四爷又续了一支烟,摁开打火匣点着烟后,才说:“中午从礼查饭店出来时,又给君柳的母亲缠住了,你没有跟她说清楚还是怎么?”

  罗副官一听四爷问起寇老板,才想到自己失职了,他说:“今天从晨间到现在一直没有抽出时间,还不曾去给寇老板复话。”

  四爷噢了一声,又抽一口烟,然后说:“明天去她那里走一趟罢,老妈子探头探脑地来寻趁我,不成模样!”

  “是。”

  “你下去吧。”

  “是。”

  罗副官退出后,四爷吸着烟想了一时心事,待手上的半截烟吸完,才好整以暇,整了整衣服入内室。

  进到卧房后,月儿已经睡沉,小身子一团云雾地卧在那里,仿佛明晃晃的绸被上落了一朵云,是人就忍不住想要触她一触。

  于是四爷轻轻地俯身下去,脸搵着脸偎了一偎,一边问“睡了不曾?”一边将手伸在怀内摸她的白`奶,见她不动,又往绸裤里伸下手去摸了一摸,说:“别装,快醒来,有好东西给你!”

  她朦胧间觉出他在摩`弄,叵耐身子给睡虫啮得发酥,口里呢喃说道:“四爷叫我睡一睡……有月信哩……”

  四爷已是想起她昨夜做了梁上君子不曾睡觉,本阑要再缠她。不料她竟撒谎撒成了习惯,由不得他就好气又好笑,斥道:“咄!今天若说来月信,可是要扯下裤子来验的。”

  月儿给这句话吓得醒了半片,美人垂首不言语了。

  四爷见把她弄醒了来,不由大笑,转而放开她,径去浴室洗澡,出来时口上已经衔着雪茄,并且穿着黑缎面睡袍,见月儿假寐,拍了拍她的脸,说:“你给我说说,三公主这是怎么回事?”

  月儿不能装睡,游鱼出听,低低说:“不晓得。”

  “你不晓得么?四爷告诉你:四爷一表人才,给她看上了,狗皮膏药,打发不开了!嗯,这丫头霸道!”

  说时,人已经进了月儿的被窝里,把月儿绵绵搂到怀里,戏说:“你看这个不晓事的,四爷生得好是给月儿生的,岂能轮着别人,横是胡来!”

  他又开始撮哄她了,这是惯有的前奏。一向如此。只要沾,下那种狗`官一样装模作样的臭架子就荡然不存,忧国忧民更是抛到无影无踪,唯剩食色性、色性食,被窝里使棍,铺上拿人,是个坏人。

 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耳窝,声音忽然变得很低:“这么久没见四爷,你不想四爷么?”

  月儿哪里顾得听他戏谑撮哄,他的一只大手就够她招架了。又是摸`乳又是剥衣,弄得她胃中犯呕、心头起毛,就嗔:“灭了灯好来!”

  四爷说不灭灯,不喜黑处做事。

  月儿作恼,嗫嚅道:“我一向有些儿羞明,你又不是不晓得,若是这么样,我再也不来了。”

  四爷说管你阑来,他已经是浪上火来,亲抱了一时,压到身下。月儿生来体软,与之交欢,如卧棉上,十分蚀魂。

  他忽然说:“到沙发上。”

  月儿还不曾反应,人已经卧进沙发里。通常是这样,间上桌上沙发浴缸来回颠倒,不知换多少遍……已经习惯,并不吃惊,只盼着快着些儿完事。

  她情知逃不过,又不敢过分抗争,心绪难免首鼠两端。

  可是猛不防的,她失惊叫了起来。

  这声叫把四爷愣了一下,可是还不待抬头,她已经不见了,几乎是提上裤夺门就跑。原来,她刚刚冷猛看见了四爷的‘风`流`具’,不足三丈,也够二尺,皇天老爷,她简直唬个半死。平日胡乱给他摆布也不觉什么,可今日硬生生拿眼睛瞧见,实是吓怕。怪道每次都像给它撑裂,原来是个怪物!

  她是头一次观到这种东西,恶心不了!被他拿住后,瑟瑟索索死活不肯就范。

  四爷不想用强,问是怎么了,她也不说,只是不肯。略略触她一触,忙忙使手推开,啼啼哭哭个不止。

  麻缠了够一个多钟头,四爷火了,一把搂在怀中,采碎了衣钮,剥脱了裤子,露出那个肥肥白白的‘小月儿’,朝了灯一照,小的可怜见,而正因为可怜见,他爽利使家伙捅了进去……

  不能写了,我捋不顺步骤了,写的非常费劲,申请再停更,非常抱歉,这样写下去离题八万里了,上次下乡回来其实就一直转不回思绪,但是为了不使大家失望,硬撑着往出写,这个太不负责,我很享受你的陪伴,但是这样不负责任的写下去不符我的初衷,没意思。容我仔细规划规划吧,不能继续胡言乱语了,浪费你我二人的时间……我知道读者要拍砖,不必客气,拍吧,我是闹不成了,真闹不成了,抓狂中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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